叶莀睡得很香。
细嫩的鼻尖,萦绕着江烨若有若无的气息,像是强效的魅药,勾引着她在梦中强迫着江烨交公粮,肆意的品尝禁果。
她那灰白色睡裙之中,濡湿粘稠,历尽一夜耕耘的积淀,蕴藏着磅礴的尿意,让小腹隐隐疼涨,倘若不泄洪,这双人床便会感受到龙王的愤怒。
龙王,总是于晨间昂首挺胸,欲要喷水。
于是叶莀在意犹未尽的贪念中揉着惺忪的黑眸,感受到身下的异样,憋着尿意,像是总结经验,叹气道:
“又破戒了!”
“呐呐呐,今天又是为小师弟用爱发电的一天。”
叶莀忽然觉得索然无味,颓丧着脸,懊悔异常。
“叶莀,你真下贱!”
“你怎么能干这种蠢事!”
“你真笨!小师弟在床你不做,非要去做梦!”
“呸,你真傻,给老色姬丢脸了!”
叶莀叹了一口气,进入了贤者时间。
轻轻的拍了拍身旁的小师弟,隐藏压抑了两年的爱意,她准备今日在床上摊牌。
略微有些紧张,叶莀不敢看向身侧的江烨,轻轻的移动小手,以为能暧昧的帮他拆掉帐篷,可小手却落空,拍落在柔软的床单上,甚至还沾染了些许粘稠。
叶莀身影一僵,俏脸上余韵未消的坨红冷淡下去,她像落网的嫖客,只剩下被亲友领走的社死。
“小师弟醒了,他知道是我做的了!”
“呸,老娘还没做!不对,老娘做了呢!”
叶莀紧张到胡言乱语,那黑色的双眸恍惚间看到小师弟一脸厌恶与失望,轻启红唇,冷冽道:
“师姐,我最最最讨厌你了!你个死变态,尾随控!”
被小师弟讨厌,失去了管鲍相交的权利,那种事情,绝对不要啊!
“完了,全完了!”
叶莀颓丧着脸,萎靡不振的四仰八叉于床,深呼了一口气,像是死狗一样吐出舌头,胡言乱语,似乎想要抢救一下般,胡乱的寻找着借口。
“小师弟,首先我不是偷窥狂,不会对你做些什么,其次我不是偷窥狂,不会将你绑在床,最后,我真不是偷窥狂,是绳子先动手的,我劝架才把你劝……上🛏️。”
“小师弟,会相信吗?!”
“绝对不会吧!只有老女人那傻子才会信啊!”
叶莀眉宇间疯狂病态,涌现出山穷水尽的狠厉:
“不行,不能坐以待毙,被老女人打死都算轻的,被小师弟讨厌了……”
叶莀不寒而栗,又咬牙切齿道:
“可恶!得去找小师弟探探口风,如果他揣着明白装糊涂,大家都成年人了,相信睡一觉,就会忘了吧?”
至于怎么睡法,叶莀就不清楚了,毕竟她不是偷窥狂,也没有那方面的实战经验。
来不及细想,叶莀只是披了件普通的外衣,就匆忙的离开屋子。
木色的房门被打开,一缕晨光毫不收敛的射了进来,将屋子里的黑暗用黄白填满。
一副栩栩如生的逼真人偶与江烨无处一二,却是面色羞耻的穿着果体围裙,挥着手,似乎在送别吃干抹净的妻子。
心事重重的叶莀,忘了锁门,所幸这齐师峰上只有三处屋宇,除了师徒三人,严禁他人闯入。
……
叶莀惴惴不安,熟练的爬在江烨卧室的房顶,掀开反复作案的瓦片,那里特制了机关,只要一掀开黑色的瓦片,就可以轻易的窥见江烨的睡颜了。
叶莀屏住呼吸,颤抖的掀开瓦片,偷瞄着方块大小的空洞,祈祷着小师弟一人保守宿醉大房秘密。
叶莀瞳孔紧缩,眼眶欲裂!
她心心念念的小师弟,竟然……竟然被一个狐狸精骑乘!
叶莀呼吸急促,心脏骤疼。
她想冲下去大声质问,却又做贼心虚。
她不知道小师弟有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,心中最后的一缕希望,让叶莀不敢轻易的冒险。
哪怕绿意盎然,哪怕目眦欲裂!
叶莀忽然颓丧的吐出一缕浊气。
她已经习惯了。
这种场景,已经从老女人那里目睹了两年,她已经习惯与绿色为伍了,已经学会原谅💚与坚强了。
“只不过是又换了一个人罢了,反正小师弟永远都在下,没有什么区别的……”
叶莀自我说服,却难掩俏脸上的🍋。
为什么,上面的人,不能是她?
叶莀压抑着醋意与尿意,死手着屋顶,一眼不合的凝视着,一直眼睁睁的看到日薄西山,才等到精疲力竭的狗男女醒来。
叶莀屏住呼吸,她不怕被暴露。
此时阳光暗淡,再说那特制的机关片,像是车镜一样,从外面看不见里面,从里面却可以看见外面。
这种偷窥的感觉,让叶莀有一种刺激感。
两年来,叶莀默默的欣赏他的美,欣赏他的罪。
如今日一样一言不发。
如今又一次目睹了罪孽现场,叶莀的大心脏学会了习惯,照常运转。
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,大不了将小师弟涮洗千万遍,再凑合着用吧。
毕竟离开了小师弟的电池型号,没有电池填补空槽,叶莀就发不了爱的静电。
“主人……
奴家好像有了呢!”
樱狸狸瘫坐在地,背着叶莀,捂住肚子,娇羞道。
听那恶心的声音,叶莀就能想象到小狐娘幸福而丑恶的嘴脸!
叶莀攥紧双拳,咬破红唇,眼眶通红,已经计划着收养他们的孩子了。
就算他们的孩子不她配养也没关系!
毕竟孩子是无辜的,一切都是该死的狐狸精太争气了!
“可恶!如果早知道……”
叶莀不甘的默念,作为江烨的人间观察员,她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夺走一血,却只顾着欣赏他的美,而忘了使用他的工具,如今这工具翘开了狐狸精的工具箱,留下了螺母,韵养十月后,就会生产出螺丝!
“可恶!明明是我先来的!”
叶莀不甘的醋意盎然,咬破了戳,刺破了手,只有痛意才能抚慰她受伤的心灵。
可樱狸狸的骚操作可是连击暴击带顺劈,这才哪道哪,叶莀就有些扛不住了。
“昨夜缠绵已久,该做的都做了,有宝宝也不奇怪啦!”
果然,小狐娘娇喘一声,让叶莀恨不得扯烂她的尾巴,看看狐狸精到底吃什么长大的,一次就中奖?!
等等……或许不止一次呢?!
当一个蟑螂嚣张的客厅露出play之时,阴湿的角落里,已经上演了数不清的相似戏码了。
哪有突如其来的擦枪走火,只有持之以恒的鼓掌齐鸣!
叶莀面色阴郁,瞳孔无光,被绿色的妄想折磨到发狂。
“小狐娘,你一窝又能生几个?”
江烨嘴角洋溢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在叶莀眼中,是初为人父的窃喜。
叶莀合上瓦片,躺在房顶上,侧耳倾听。
“师弟都是她们的,我一块也没有!”
叶莀细弱蚊蝇的呢喃,没有惊扰一粒尘埃。
她恨不得砍了这对狗男女,可是习以为常的忍让,与那种幕后窥视的刺激,背叛的妄想感,又让叶莀坨红了脸,目眩神迷。
天空看着少女迷乱的情愫,也羞红了脸。
这纤薄的一瓦之隔,叶莀明白,她与狐狸精其实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屏障了。
无论是身体还是身份上,都隔了屏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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